第13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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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大會的這天早晨，北上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嗯？”
“真是悠閑吶，小由，你看看現在已經幾點了。”
北上坐起來，抓過床頭的鐘，揉了揉眼睛，說道：“九點五十？……哦，我睡過頭了。”
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然後傳來一聲嘆息。
“真拿你沒辦法吶，”藤原說，“不過，你畢竟只是來觀看比賽的，遲到一會也無所謂……”
北上打斷她：“啊嘞，今天就是都大會嗎？能看到外旋發球是不是？啊啊，我已經錯過了越前的外旋發球是不是？能不能讓他等會再打一次？”
“別激動，今天才是第一天比賽，但是，現在的重點是，青學正選要在十點報道，可我們還聯系不上龍馬君。”
北上將電話擱到免提，開始換上校服。
“這樣啊……”她回道，“那你們快去叫他啊。”
“小由，我們……”藤原的話說到一半，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我們都已經到了好嘛，怎麽去叫他？如果超過時間太久還不報道可是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北上，你和他家住的很近吧，你現在，馬上就給我去找他，然後告訴越前，等他回到學校，一定要繞校園跑二十圈，不，三十圈！”
“桃城學長？”
“是，就是我，這種時候可不是讓你玩聽聲音猜名字的游戲，笨蛋北上，快去把越前那家夥給我找來！”
北上由紀塞住耳朵，勉強降低了桃城怒吼的威力。
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她帶著艱巨的任務，快速穿衣洗漱，接過媽媽遞過來的面包和牛奶就往越前家跑去。
“十點報道的話，怎麽想，從這裏到都大會也不是十分鐘就能到的。”
到達越前家的時候，北上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九點五十七了。
“還有三分鐘啊……”她樂觀地安慰自己道：“如果有哆啦A夢的任意門的話，應該還是來得及的。”
她敲敲門，見到了倫子阿姨。
“您好，請問越前出門了嗎？”
倫子阿姨尷尬地笑了下：“龍馬他……”
北上一副了然的樣子：“我明白的。越前同學不用那麽著急，反正現在還有三分鐘呢。”
“從我們這到那，三分鐘不夠吧……？”
“是。我的意思是，反正要遲到了，還不如慢慢來。”
倫子阿姨笑而不答，心想，這姑娘的思維可真獨特。
北上這時說：“這是越前教我的，我覺得很有道理呢。”
上次，他們上課遲到的時候，越前就是這麽淡定地告訴她，不用急，慢慢來。
倫子稍顯詫異，繼而想到這還挺符合自家兒子的性格。
她調侃道：“由紀，你好聽龍馬的話呀。”
北上面不改色地回答她：“是啊，越前同學是個很可靠的人。”
“這樣啊。”她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越前龍馬這時候走了出來：“北上？你來接我的？”
北上由紀想了想，說道：“算是吧。”
鑒於沒有任意門，她又被桃城學長他們委托了使命，她決定，還是帶著越前快點趕過去比較好。
在路上的時候，北上本著“我不啰嗦我還是我嗎”的職業操守，對著越前進行了一系列的問題轟炸。
“聽說，十點不到的話會被取消資格吧？”
“學長他們會想辦法的。”
“你要怎麽解釋你遲到的事呢？”
越前龍馬看向她，一臉認真，“我說，我送一個快要臨盆的產婦一起到醫院去了。”
“會有人信嗎？”
“不知道。”
“……”
北上暗自佩服越前同學的淡定自若。
她此刻已經將面包吃完了，正準備喝牛奶，側眸見到了越前神色覆雜地盯著她手中的牛奶。
“你要喝嗎？”
“不要！”
對方一反之前的淡定，語氣聽上去有點激動。
不喜歡喝牛奶嗎？北上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東西，試著將它拿離自己的嘴，她吞吞吐吐地說道：“其、其實，我超討厭牛奶的。”
越前側過頭，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牛奶，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真難得，你也有不喜歡吃的東西。”
“當、當然！”
過了一會兒，北上自認強大的自制力結果還是崩塌了，她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後心虛地對越前解釋道：“好吧，我承認，我挺愛喝牛奶的。”
越前對此並不在意，他看向她，唇角輕勾，“那很好啊，以後我可以把我不要喝的牛奶給你。”
“好。”北上聞言，心中湧起甜蜜的思緒，這算是達成一種契約了嗎？以後，越前一有牛奶就會給她，然後那時候，她就可以自然地和他搭話，再然後，他們的關系就會突飛猛進。
絕對會成為好朋友的吧！
他們二人匆匆趕到都大會場地的時候，聽到練習場上傳來了自稱“越前龍馬”的聲音。
“我、我越前龍馬才不會怕你，你還差得遠呢！”
北上看了一眼身旁的越前龍馬，又看了一眼練習場上越前龍馬的背影。
因她引以為傲的高智商，她果真沒花多少功夫就弄明白了現狀，“學長他們找了一個人代替你去報名吧？”
越前點點頭，看上去也已了然目前的情況。
練習場的另一邊似乎是被假越前挑釁的他校選手，那人說道：“怎麽還不打？一年級的，你不是說好了要打外旋發球給我看看嗎？”
北上眼前一亮，這個人也會打外旋發球嗎？！
她趕緊跑向練習場外的鐵絲網，越前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那邊的“越前龍馬”也看到了他們，他急忙跑了過來，帽檐下的那張臉暴露了他的身份。
北上笑出聲，假裝不知情地嘲諷道：“堀尾同學，你這個cosplay好像不太敬業呢。”
堀尾聰史一臉愁苦：“不要開玩笑了。越前，你快點給我換回來，我被逼要和那個家夥比賽！”
“真沒想到，堀尾你也會外旋發球啊。”北上說。
“我才不會呢，嗚——”
眼看著，堀尾就要哭出來了。
越前在這時擡眸，帶著純良的笑：“加油啊，越前。”
他轉身準備離開。
“別走啊，越前，我求求你！”
越前龍馬停住，背對著他，說道：“嗯？越前不是你嗎？”
“不要這麽說啊，”堀尾的聲音裏帶著哭腔，“北上，快幫我求求他。”
北上幹咳一聲，深表抱歉地看了眼堀尾，以她的了解，越前才不會聽她的請求呢。
越前這時轉過身，帶著戲弄的口氣對他說：“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只要你請我喝一星期的果汁就可以了。”
“三天就好了啦，還不是因為你遲到我才會這樣的！”
“一個月的果汁也可以。”
堀尾這回是真的要哭了。
眼看著越前準備離開，棄堀尾於不顧，北上一時同情心發作，她說道：“一星期就一星期吧，堀尾支付三天，剩下的四天我來負責好了。”
越前皺眉，看她：“為什麽要你來負責？”
北上說：“如果我早點起床去叫你，你也就不會遲到了，沒錯吧”
“和你無關。”
“那……你是我數學社的社員，你做的事情，我這個社長有責任負責。”
越前抽抽嘴角，妥協地對著堀尾點了點頭，他走進練習場，經過北上時，對她說：“四天的果汁，別忘了。”
北上認真地點了點頭。
之後的這場都大會比賽前的插曲，越前數數幾球就打得對方倒在地上，這其中，就有北上由紀朝思暮想的外旋發球。
“太暴力了。”這是北上對於外旋發球唯一的評價。
越前和北上見到桃城他們的時候，已經臨近比賽了。
桃城狠狠地揉了揉他們兩人的頭。
桃城對越前說：“你這家夥居然比北上起得還晚！”
“桃城學長，你為什麽非要扯上我不可！”
他無視了北上一臉怨念，繼續說：“回去以後一定要你繞著校園跑四十圈！”
北上咂舌，心想，這才過了多久，說好的三十圈怎麽就變成四十圈了。網球部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當天，青學對戰鐮田的比賽非常順利，以6:0獲得了勝利。
北上在現場見到了井上和芝沙織兩位記者，那位叫做芝沙織的美女記者拿著據說是她新買來的相機專門來拍越前龍馬。
小阪田對此不太高興。為了表達她才是越前龍馬的最忠實的粉絲，在越前比賽時，她連連大喊了好幾聲“龍馬，好棒！”。
越前龍馬對此兩人的行為倒皆是反應冷淡。
越前的比賽結束後，北上買了兩罐Ponta，自己一罐，然後遞給他一罐，給他的那罐是葡萄味的。
“上次看到你是喝這個味道的。”北上說，然後打開自己的那罐橙子味的Ponta。
越前接過Ponta，然後另一只手對北上比了個三，“還剩三天的量。”
北上搖搖頭：“不是啊，還有四天，今天的不算，這個……是我感謝你讓我看到了這麽精彩的比賽。”
越前不屑地說道：“還差得遠呢。”
“沒錯沒錯，還差得遠呢，和我的扣殺比，越前的那場根本不算精彩！”桃城武出現在他們面前，接口道：“北上，看到我的扣殺沒？”
面對桃城的期待表情，北上真不忍心告訴他，她在他比賽的時候去上了個廁所，結果回來的時候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這的時候，桃城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北上只好敷衍地對他說：“看到了，確實很精彩。”
“那麽我的那份呢？什麽味道的都可以啦。”
“什麽……？”
“Ponta啊！”桃城武苦悶道：“難不成，沒有我的那份？”
北上猶豫了一會，將自己的那罐遞了過去。
“已經打開了？真貼心！”粗神經的桃城武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北上自己的那罐，他接過後馬上飲了一大口，“哈哈，果然運動後喝果汁是最開心的事情了，如果是桃子味的就更好啦。”
“唔，我知道了。”北上嘆了一口氣，對於一罐果汁不翼而飛稍稍有點傷感。
這時，她的身旁那個琥珀色眼睛的少年突然對她說：“北上，陪我去買果汁。”
她指了指他手裏的那罐：“你不是已經有了嗎？”
“我還要一罐。”
要那麽多幹什麽啊，碳酸飲料喝多了會長不高，你知不知道！
北上滿腹吐槽，但還是乖乖地跟隨他去了，到了自動販賣機那，她正準備掏錢，畢竟她欠了越前好多天量的果汁，她有這個付錢的責任，但越前已經自己拿出硬幣，塞了進去。
“橙子味的，是嗎？”
“哈？”
他有點不耐煩地重覆道：“我問你，是要橙子味的嗎？”
“我、我什麽味道都可以……”
北上不明所以地呆呆站在那，直到越前親自將一罐橙子味的Ponta遞給她。
她覺得自己都要哭了。
“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越前。”
“只是還你的。”
越前少年說完，飲了一口手中的Ponta，然後，在北上未能察覺到的地方，悄悄上揚了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7月6日的更新。
7月7日的那份我會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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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然後傳來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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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她回道，“那你們快去叫他啊。”
“小由，我們……”藤原的話說到一半，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我們都已經到了好嘛，怎麽去叫他？如果超過時間太久還不報道可是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北上，你和他家住的很近吧，你現在，馬上就給我去找他，然後告訴越前，等他回到學校，一定要繞校園跑二十圈，不，三十圈！”
“桃城學長？”
“是，就是我，這種時候可不是讓你玩聽聲音猜名字的游戲，笨蛋北上，快去把越前那家夥給我找來！”
北上由紀塞住耳朵，勉強降低了桃城怒吼的威力。
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她帶著艱巨的任務，快速穿衣洗漱，接過媽媽遞過來的面包和牛奶就往越前家跑去。
“十點報道的話，怎麽想，從這裏到都大會也不是十分鐘就能到的。”
到達越前家的時候，北上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九點五十七了。
“還有三分鐘啊……”她樂觀地安慰自己道：“如果有哆啦A夢的任意門的話，應該還是來得及的。”
她敲敲門，見到了倫子阿姨。
“您好，請問越前出門了嗎？”
倫子阿姨尷尬地笑了下：“龍馬他……”
北上一副了然的樣子：“我明白的。越前同學不用那麽著急，反正現在還有三分鐘呢。”
“從我們這到那，三分鐘不夠吧……？”
“是。我的意思是，反正要遲到了，還不如慢慢來。”
倫子阿姨笑而不答，心想，這姑娘的思維可真獨特。
北上這時說：“這是越前教我的，我覺得很有道理呢。”
上次，他們上課遲到的時候，越前就是這麽淡定地告訴她，不用急，慢慢來。
倫子稍顯詫異，繼而想到這還挺符合自家兒子的性格。
她調侃道：“由紀，你好聽龍馬的話呀。”
北上面不改色地回答她：“是啊，越前同學是個很可靠的人。”
“這樣啊。”她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越前龍馬這時候走了出來：“北上？你來接我的？”
北上由紀想了想，說道：“算是吧。”
鑒於沒有任意門，她又被桃城學長他們委托了使命，她決定，還是帶著越前快點趕過去比較好。
在路上的時候，北上本著“我不啰嗦我還是我嗎”的職業操守，對著越前進行了一系列的問題轟炸。
“聽說，十點不到的話會被取消資格吧？”
“學長他們會想辦法的。”
“你要怎麽解釋你遲到的事呢？”
越前龍馬看向她，一臉認真，“我說，我送一個快要臨盆的產婦一起到醫院去了。”
“會有人信嗎？”
“不知道。”
“……”
北上暗自佩服越前同學的淡定自若。
她此刻已經將面包吃完了，正準備喝牛奶，側眸見到了越前神色覆雜地盯著她手中的牛奶。
“你要喝嗎？”
“不要！”
對方一反之前的淡定，語氣聽上去有點激動。
不喜歡喝牛奶嗎？北上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東西，試著將它拿離自己的嘴，她吞吞吐吐地說道：“其、其實，我超討厭牛奶的。”
越前側過頭，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牛奶，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真難得，你也有不喜歡吃的東西。”
“當、當然！”
過了一會兒，北上自認強大的自制力結果還是崩塌了，她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後心虛地對越前解釋道：“好吧，我承認，我挺愛喝牛奶的。”
越前對此並不在意，他看向她，唇角輕勾，“那很好啊，以後我可以把我不要喝的牛奶給你。”
“好。”北上聞言，心中湧起甜蜜的思緒，這算是達成一種契約了嗎？以後，越前一有牛奶就會給她，然後那時候，她就可以自然地和他搭話，再然後，他們的關系就會突飛猛進。
絕對會成為好朋友的吧！
他們二人匆匆趕到都大會場地的時候，聽到練習場上傳來了自稱“越前龍馬”的聲音。
“我、我越前龍馬才不會怕你，你還差得遠呢！”
北上看了一眼身旁的越前龍馬，又看了一眼練習場上越前龍馬的背影。
因她引以為傲的高智商，她果真沒花多少功夫就弄明白了現狀，“學長他們找了一個人代替你去報名吧？”
越前點點頭，看上去也已了然目前的情況。
練習場的另一邊似乎是被假越前挑釁的他校選手，那人說道：“怎麽還不打？一年級的，你不是說好了要打外旋發球給我看看嗎？”
北上眼前一亮，這個人也會打外旋發球嗎？！
她趕緊跑向練習場外的鐵絲網，越前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那邊的“越前龍馬”也看到了他們，他急忙跑了過來，帽檐下的那張臉暴露了他的身份。
北上笑出聲，假裝不知情地嘲諷道：“堀尾同學，你這個cosplay好像不太敬業呢。”
堀尾聰史一臉愁苦：“不要開玩笑了。越前，你快點給我換回來，我被逼要和那個家夥比賽！”
“真沒想到，堀尾你也會外旋發球啊。”北上說。
“我才不會呢，嗚——”
眼看著，堀尾就要哭出來了。
越前在這時擡眸，帶著純良的笑：“加油啊，越前。”
他轉身準備離開。
“別走啊，越前，我求求你！”
越前龍馬停住，背對著他，說道：“嗯？越前不是你嗎？”
“不要這麽說啊，”堀尾的聲音裏帶著哭腔，“北上，快幫我求求他。”
北上幹咳一聲，深表抱歉地看了眼堀尾，以她的了解，越前才不會聽她的請求呢。
越前這時轉過身，帶著戲弄的口氣對他說：“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只要你請我喝一星期的果汁就可以了。”
“三天就好了啦，還不是因為你遲到我才會這樣的！”
“一個月的果汁也可以。”
堀尾這回是真的要哭了。
眼看著越前準備離開，棄堀尾於不顧，北上一時同情心發作，她說道：“一星期就一星期吧，堀尾支付三天，剩下的四天我來負責好了。”
越前皺眉，看她：“為什麽要你來負責？”
北上說：“如果我早點起床去叫你，你也就不會遲到了，沒錯吧”
“和你無關。”
“那……你是我數學社的社員，你做的事情，我這個社長有責任負責。”
越前抽抽嘴角，妥協地對著堀尾點了點頭，他走進練習場，經過北上時，對她說：“四天的果汁，別忘了。”
北上認真地點了點頭。
之後的這場都大會比賽前的插曲，越前數數幾球就打得對方倒在地上，這其中，就有北上由紀朝思暮想的外旋發球。
“太暴力了。”這是北上對於外旋發球唯一的評價。
越前和北上見到桃城他們的時候，已經臨近比賽了。
桃城狠狠地揉了揉他們兩人的頭。
桃城對越前說：“你這家夥居然比北上起得還晚！”
“桃城學長，你為什麽非要扯上我不可！”
他無視了北上一臉怨念，繼續說：“回去以後一定要你繞著校園跑四十圈！”
北上咂舌，心想，這才過了多久，說好的三十圈怎麽就變成四十圈了。網球部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當天，青學對戰鐮田的比賽非常順利，以6:0獲得了勝利。
北上在現場見到了井上和芝沙織兩位記者，那位叫做芝沙織的美女記者拿著據說是她新買來的相機專門來拍越前龍馬。
小阪田對此不太高興。為了表達她才是越前龍馬的最忠實的粉絲，在越前比賽時，她連連大喊了好幾聲“龍馬，好棒！”。
越前龍馬對此兩人的行為倒皆是反應冷淡。
越前的比賽結束後，北上買了兩罐Ponta，自己一罐，然後遞給他一罐，給他的那罐是葡萄味的。
“上次看到你是喝這個味道的。”北上說，然後打開自己的那罐橙子味的Ponta。
越前接過Ponta，然後另一只手對北上比了個三，“還剩三天的量。”
北上搖搖頭：“不是啊，還有四天，今天的不算，這個……是我感謝你讓我看到了這麽精彩的比賽。”
越前不屑地說道：“還差得遠呢。”
“沒錯沒錯，還差得遠呢，和我的扣殺比，越前的那場根本不算精彩！”桃城武出現在他們面前，接口道：“北上，看到我的扣殺沒？”
面對桃城的期待表情，北上真不忍心告訴他，她在他比賽的時候去上了個廁所，結果回來的時候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這的時候，桃城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北上只好敷衍地對他說：“看到了，確實很精彩。”
“那麽我的那份呢？什麽味道的都可以啦。”
“什麽……？”
“Ponta啊！”桃城武苦悶道：“難不成，沒有我的那份？”
北上猶豫了一會，將自己的那罐遞了過去。
“已經打開了？真貼心！”粗神經的桃城武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北上自己的那罐，他接過後馬上飲了一大口，“哈哈，果然運動後喝果汁是最開心的事情了，如果是桃子味的就更好啦。”
“唔，我知道了。”北上嘆了一口氣，對於一罐果汁不翼而飛稍稍有點傷感。
這時，她的身旁那個琥珀色眼睛的少年突然對她說：“北上，陪我去買果汁。”
她指了指他手裏的那罐：“你不是已經有了嗎？”
“我還要一罐。”
要那麽多幹什麽啊，碳酸飲料喝多了會長不高，你知不知道！
北上滿腹吐槽，但還是乖乖地跟隨他去了，到了自動販賣機那，她正準備掏錢，畢竟她欠了越前好多天量的果汁，她有這個付錢的責任，但越前已經自己拿出硬幣，塞了進去。
“橙子味的，是嗎？”
“哈？”
他有點不耐煩地重覆道：“我問你，是要橙子味的嗎？”
“我、我什麽味道都可以……”
北上不明所以地呆呆站在那，直到越前親自將一罐橙子味的Ponta遞給她。
她覺得自己都要哭了。
“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越前。”
“只是還你的。”
越前少年說完，飲了一口手中的Ponta，然後，在北上未能察覺到的地方，悄悄上揚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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